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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裙下之辰(校园H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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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陆宴辰鬼迷心窍
      傅遥睡觉之前倒腾手机,她知道陆宴辰会找她。
      陆宴辰发消息问:睡了吗?
      傅遥回:没呢,想你。
      陆宴辰习惯了她这么直白的表达。
      陆宴辰直接把电话打过来。
      手机响起,傅遥翻了个身趴在枕头上,接起:“你也想我啦?是不是想和我做爱,想到鸡巴发硬睡不着呀?”
      陆宴辰没理会她口嗨,只道:“我妈说的话,你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      傅遥嗯嗯两声,敷衍着。
      “傅遥。”听见她在敷衍,陆宴辰淡定的语气中几分挫败。
      “好想和你一起睡哦。”
      傅遥哎哎叹气,哪怕她听出来陆宴辰在不开心,还是装得若无其事。
      她这样的态度,让陆宴辰有一种使不上劲的感觉,沉默几秒,“睡吧。”
      手机屏幕暗了,傅遥脸埋在枕头上,眼泪簌簌落下。
      她以为,别人看不见她哭,可能自己就看不见了。
      第二天照常上课。
      温若心照样像块狗皮膏药黏着陆宴辰,而傅遥也照样上课睡觉。
      课间,趁温若心装模作样拉着陆宴辰讲课的时候,傅遥拉着沉薇和赵丹妮躲在小卖部吃泡面。
      傅遥老老实实的:“陆宴辰他妈昨天找我了。”
      那二人一惊,傅遥笑笑:“他们家豪车真厉害,第一次坐诶,瞬间感觉身价倍增。”
      沉薇和赵丹妮面面相觑,什么也没说。
      别人不了解傅遥,她俩能不了解吗。傅遥那死丫头嘴上有多云淡风轻,心里就有多酸涩。
      赵丹妮小声问:“你跟陆宴辰出国吗?”
      傅遥瘪瘪嘴,垂眸间,氤氲的眼眶也不知道是泡面热气熏的还是怎么的,她说,“跟去干嘛,被他养着么?再说我英文这么烂,别人讲话我也听不懂,去了反而是他的负担。”
      虽然但是,赵丹妮得承认这是事实。
      傅遥红着眼眶,却笑嘿嘿的,“瞧你俩,伤感什么,我都已经得到他了,还有什么不满足的。”
      别看陆宴辰一脸清纯的幼态,在床上竟然那么猛,那根看似粉嫩的大阴茎干得她一连高潮好几次——
      也只能这样安抚自己了。
      转天,趁陆宴辰考托福没来学校的时间,梁芷柔私下来找了一次傅遥。
      有钱人就是有钱人,说话阴阳怪气的,明明就看不上傅遥穷酸,偏偏又要表现出一个母亲对家中独子不争气的痛心疾首——
      要不是因为她是陆宴辰的妈妈,傅遥简直想直接走人。
      她还算是客气的了,还能耐心跟她解释:“阿姨,那天晚上我跟您说的都是真的,是我缠着陆宴辰,他对我不是您以为的那个意思。”
      我这么说您满意了吗,是我犯贱,是我不要脸死皮赖脸好么?
      然而梁芷柔并不信她,闭着眼睛无奈摇头:“你说这些没用,陆宴辰他就是鬼迷心窍了…”
      傅遥肚子饿了,想去吃牛肉面了,试图拉开车门下车,“那个,阿姨,我……”
      “五十万。”
      “……”
      傅遥愣住了。
      偶像剧的剧情开始了吗,要给我五十万让我离开陆宴辰吗?这么好?
      梁芷柔睁开眼,脸上早已没了先前的柔和,几乎是咄咄逼人的:“傅遥,别跟我玩花样。想放长线钓大鱼?呵,你先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。”
      傅遥:“……哦。”
      梁芷柔皱眉,她跟陆宴辰一样,面对傅遥这种性子,一点劲儿都使不上来。
      她再次开口:“跟我谈判,你还能捞到好处,换做宴辰她父亲,你是什么都得不到的。”
      “就你自己的家庭情况,不用我赘述,你也该清楚你和宴辰是云泥之别。”
      “趁这件事还没闹大,拿了钱,离陆宴辰远一点。”
      梁芷柔几句说完,看向傅遥依旧淡然的一张小脸:“我说清楚了吗?”
      傅遥像是卡壳了,好半天才又,“哦。”
      梁芷柔觉得头疼,捏了捏眉心,“你想要多少?”
      傅遥眨眨眼睛:“您不是说,五十万吗?”
      梁芷柔觉得心好痛,自己的瞎眼儿子,到头来就找了个这种贪财货色。
      她点点头,“行。”
      ……
      陆宴辰从外面回来,家中如往常一般清净。
      保姆说先生出差回来了,跟夫人在楼上谈公事事务。
      陆宴辰上楼去跟父亲打招呼。父子二人有小半月不见了。
      “爸爸。”
      陆宴辰双手插兜站在书房门口,陆观潮一回头看见他,眼睛笑成两道弯,“宴辰,过来过来。”
      陆宴辰笑着走过去,“怎么了,心情这么好。”
      只见父亲将某常青藤名校的入学通知摆在他面前,笑言:“等你托福成绩出来,就可以过去了。”
      陆宴辰整个人倏然僵直,好一会儿才木讷开口:“不是说下学期吗?”
      陆观潮嘿嘿的笑,“你妈妈说早点过去更好,我想了想,也是这个道理。”
      陆宴辰从小到大就没有违背过父亲的意思,这一次,似乎依旧不能。
      沉着冷静如他,似乎从来不懂什么叫做焦躁,但是如今,他了解了。
      拿着余额有五十万银行卡的傅遥在老旧的小区花园里荡秋千,她知道,陆宴辰到点儿就会找她。
      大概九点钟的时候,陆宴辰电话来了。
      “你在哪?”陆宴辰问。
      “周五不上晚自习,你又不上我打工,我在家里玩啰。”
      “见面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