• 介绍 首页

    快穿之一场游戏

  • 阅读设置
    第1087章
      但京中没有一位女子的生辰八字是庚辰年三月十日,正当连英郡主准备派人去京外寻找的时候,国公府的人找上门了。
      连英郡主对国公府这个害她儿子断腿的罪魁祸首自然没有好脸色,但国公夫人说,国公府中有人的生辰八字是庚辰年三月十日。
      只是那人不是女子,而是男子,那男子也不是别人,正是国公府的大公子,云深。
      连英郡主先前没想过要给宋淮舟娶男妻,但转念一想,男妻说不定更好,至少方便照顾宋淮舟。
      宋淮舟行动不便,女子力气又小,说不准还扶不动宋淮舟,但男子就不一样了。
      于是,云深和宋淮舟的婚事就这么定下了。
      但两个当事人却都不同意这门婚事,尤其是云深。
      云深虽是国公府大公子,却也只是表面风光。
      云深生母早逝,外祖家又家世低微,再加之国公娶了填房窦氏,窦氏对云深这个嫡子自然是处处看不惯。
      自窦氏做了当家主母后,便日日磋磨云深,平日里克扣吃穿用度都是小事,在云深十五岁那年,窦氏直接毒瞎了云深的眼睛。
      因为窦氏怕云深和她儿子争世子之位,所以直接毒瞎云深,以绝后患。
      窦氏之所以如此猖狂,与国公云岭的漠不关心或者说视而不见关系莫大。
      云岭是个有野心的人,他的眼里只有两种人,一种是对他有利的,一种是对他没用的。
      云深恰恰属于后者,对云岭来说,云深就是个无用的弃子。
      只因以云深的条件,注定无法娶到一个家世显赫的妻子,也无法成为云岭的助力。
      所以,在窦氏说能够让云深攀上北安侯府这门亲事的时候,云岭甚至都不在意云深要以男妻的身份嫁过去。
      云深不愿给人做男妻,于是拼命反抗,但反抗无用,亲事已成定局。
      云深自知反抗无望,绝望之下上吊自杀。
      云深也因此而来。
      三天前
      “呜呜呜,公子,您的命好苦啊!”
      云深就在这断断续续的抽噎声中,慢慢睁开了眼睛。
      但眼前只有一片黑暗,看不到任何光亮。
      云深立刻判断出,原主是个瞎子。
      不过这对他没什么影响,他可以用自己的眼睛。
      不等云深换上自己的眼睛,先前那道哭诉声再次响起。
      “公子,您终于醒了!”
      云深只能先应付眼前人,轻应一声,“嗯。”
      “公子,我扶您起来吧?”
      云深微点了点头。
      书白赶忙用袖子擦了擦眼泪,而后缓缓扶起云深。
      “公子,您可担心死我了!”
      云深没接这话,他还没接收原主的记忆,不好回答。
      第1082章 短命夫君他长命百岁了(2)
      为了把人支开,云深使用了以前惯用的手段——装病。
      云深揉了揉额头,假装虚弱道:“我有些头疼,你先……”出去吧。
      没等云深说完,书白便担忧的问道:“头疼?怎么会头疼呢?”
      云深敷衍道:“许是昨夜受了风。”
      书白瞬间瞪大了眼睛,“公子,您失忆了吗?您别吓我啊!”
      云深心道不好,他大约是翻车了。
      不等书白再次发问,为了避免麻烦,云深选择了直接装晕。
      既然已经露馅了,那继续说下去只会暴露更多,不如先装晕接收记忆,再自圆其说。
      云深这招很好用,书白见云深晕过去,顿时无心追究云深先前的话了,急忙出府去找大夫了。
      书白离开后,333就自觉的把原主的记忆传给了云深。
      接收完记忆后,云深就知道他的常用话术为什么会翻车了。
      原主因为婚事而上吊自杀后,原主的贴身侍从书白在给原主送甜汤时发现了原主自杀,于是急忙喊了人来救人。
      为了保住与北安侯府的婚事,云岭和窦氏请了京中最好的大夫来救治云深,但也只是吊住了一口气,原主始终昏迷不醒。
      原主在床上躺了一年后,窦氏觉得原主醒不过来了,于是就让人活活捂死了原主。
      当然,这也是云岭默许的,不然窦氏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公然杀害国公嫡子。
      而原主的心愿也很简单,就是报复云岭和窦氏。
      云深穿来的时候,原主已经昏迷了五天了,而三天后就是婚期。
      根据以往的经验,云深决定先去北安侯府探探,看看宋淮舟是不是他家小狼崽子。
      如果是的话,那这桩婚事自然是不能退的,如果不是的话,那就得想办法把这门婚事推了。
      云深做好决定后,书白也带着大夫回来了。
      “李大夫,您快看看我家公子。”
      “莫急,待老夫为云公子诊诊脉。”
      李大夫捋了捋花白的胡须,开始为云深诊脉。
      诊完后,李大夫对书白说道:“依脉象看,云公子只是有些虚弱,好好将养便可,并无大碍。”
      书白疑惑道:“那公子为何会不记得先前发生的事?”
      不等李大夫回答,云深便抢先插话道:“我那时刚醒,尚未清醒,有些糊涂了。”
      书白闻言放下心,“公子无事便好。”
      李大夫站起身,“既然云公子无事,那老夫就先回医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