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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哥哥还想往哪儿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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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71章
      沈见山微眯起眸,看了他半天,像是才想起来,“哦——是徐家小子啊。”
      他朝一旁的管家递个眼色,一只和沈家众人相同份量的红包,落到眼前。
      徐牧言坦然收下,“谢家主。”
      “你刚才说不用找了,是什么意思。”沈见山回到刚才的话上。
      旁边,沈建诚脸色已经很不好看。
      徐牧言却当看不见。
      “意思是,晚辈知道七叔现在在哪儿。”
      “哦?”沈见山就问:“他在哪儿?”
      “南宁,同里。”
      第29章 白菜被拱
      一觉醒来,太阳已经照到窗棱上。
      小满赶紧爬起来,套上一件粗线红毛衣,洗漱完蹬蹬跑去厨房,沈庭章正在准备早饭。
      “爸爸,新年快乐~”
      “新年快乐。”
      沈庭章盖上锅盖,转身掏出一只红包。
      小满眼睛一亮,笑呵呵接过手,“谢谢爸爸!”
      “米粥还要煮会儿。”沈庭章压了压他睡翘的头发,温声:“饿了的话,桌上有刚蒸好的年糕。”
      小满扭头跑出去,恰逢祁凝玉打着哈欠走出房间。他又大声道:“小玉姐姐新年快乐~”
      “嗯,快乐。”
      小满眼巴巴瞅着。
      祁凝玉也眨两眼看着。
      “小玉姐姐?”
      “嗯?”
      “新年快乐~”
      “嗯,快乐。”
      小满:“……”
      他又踮了踮脚。
      眼看人没有任何掏兜的打算,嗯几声,“小玉姐姐今天真漂亮!”
      “哦?”祁凝玉顶着张刚睡醒的脸,托腮蹲下,逗他:“有多漂亮?”
      “很漂亮很漂亮,嗯……比爸爸还漂亮!”
      “……”
      小屁孩儿,为了拿红包都能违背良心了。
      嘴角一阵抽抽,瞧他挤那几句,一脑门子的汗,祁凝玉也不逗他了,从裤子后口袋里抽出一只红包,“喏。”
      “哇!小玉姐姐你真好~”
      小满上去在她脸边先啵!一口,抓到红包,开心跑开。
      穿上外套,出门又喊:“哥哥!”
      沈庭章端着煮好的米粥过来,祁凝玉都还蹲在地上,摸着脸久久没能回神。
      “小满出门了?”
      祁凝玉:“啊?嗯,出去了。”
      “这孩子,昨晚睡那么晚,精力倒是旺盛。”他放下一锅粥,擦擦手,“去洗漱吧,该吃早饭了。”
      “好。”
      “……等一下!”
      刚起身,沈庭章走过来,往她手里塞进一只红包。
      “新年快乐。”
      祁凝玉错愕:“我也有?”
      “咱们家不分大小。”
      沈庭章回到桌边,继续分发碗筷。
      盯着那道背影半晌,祁凝玉默默去了卫生间。
      关上门,手机里二十分钟前进来一条新信息,来自沈三:【找到这个人,废了。】
      后面附带一张照片。
      点开后——
      是沈庭章。
      穿着一件法式荷叶袖、丝绸质地的白衬衫,外套裁剪得体的西装,胸口还别着一朵粉白蔷薇。目光注视前方,一如现在温柔,眉眼却远比现在更意气风发。
      这是刚满二十岁的沈庭章。
      彼时身体已大好,半年前读完金融硕士,辅修的法学也已结业。
      纵观整个沈家,身体好的没他聪明,聪明的没他漂亮,漂亮的没他安静谦逊……又是幼子,家主喜爱,也是理所应当。
      沈建诚从前也没觉得这个相差了将近三十岁的弟弟怎样,甚至因为是那个人生的,更加偏爱。
      但前提是,父亲没打算把偌大沈家,家主之位交给他。
      快步返回三房院子。
      门一关,沈建诚反手甩了女儿一巴掌,大骂:“废物!你就是这么看着徐牧言的?”
      没有一点防备,就叫他在家主面前提起沈庭章。现在好了,家主动了心思要他去查,真是在同里就带回来。
      明明当初在寿宴上那么不留情面,气得老爷子血压都升了,如今就这么重拿轻放,全当没有那回事。
      怎么可以这样!
      他为沈家做这许多,竟抵不过一句沈庭章!
      沈问月被扇得倒退两步,摸了摸脸,火辣辣的,心里却异常平静。
      万幸玉珠不在,不会看到她外祖父狰狞的嘴脸,和她母亲的无用。
      “问你话!哑巴了?”沈建诚重重锤桌。
      书房温度直降到冰点。
      沈问月垂下眼,哑声:“他这一两个月都在公司住着,我哪里管得到。”
      “你!”
      沈建诚横眉怒目又要骂,对上她分外冷漠的视线,僵持一阵,跌回椅子里,“总之,绝对不能让沈庭章再回来。”
      言语间,夹杂几分狠意。
      沈问月瞬间急了:“父亲要做什么?要杀了小叔么!”
      “你给我小点儿声!”
      沈建诚呵斥一句,走到落地窗前。
      百分百肯定,徐牧言这只小狐狸定是猜到,昨晚有他沈建诚的手笔,一大早给他上眼药来了。
      沈庭章于他而言,就是一根怎么也拔不掉的刺。
      只要他在,其他人不管办了多大多好的事,家主始终看不见。
      “父亲,你不能动小叔。”沈问月真诚劝他一句,“要是让爷爷…家主知道,我们三房就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