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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揉碎春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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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揉碎春潮 第29节
      掠夺性如一张无形的大网危险地笼罩而来,沈霜梨微仰着脸看面前的男人,喉咙发紧,不自觉地后退一步。
      玻璃窗上倒映出两人的身影,身形高大的男人朝着身形纤薄的女生逼近,男人走一步,女生便往后退一步。
      沈霜梨瞳孔惊恐颤栗,“谢京鹤,你不能强迫我,这是犯法的。”
      谢京鹤扯唇笑得恶劣,“姐姐床上死,做鬼也风流,三年牢我还是坐得起的。”
      沈霜梨不断往后退,直到身后抵到坚硬的墙壁上,没有退路,她移开视线看向门口,躲过谢京鹤跑了过去。
      谢京鹤眼疾手快地抓上沈霜梨的手腕,沈霜梨触电似的甩开,情绪激动,“谢京鹤,你不能总是强迫我,我会讨厌你的。”
      谢京鹤歪头看她,“总是?”
      “你不会以为我强吻你就算是强迫你吧?”
      沈霜梨对上谢京鹤的眼睛,“难道不是吗?”
      谢京鹤眼神发冷,“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什么才叫强迫。”
      谢京鹤一把扛起了沈霜梨在肩头上,扛着她走出门口,走向主卧,一脚踹开门,进去,将人丢到黑色系的大床上。
      男人屈腿跪上来,灼热的大手抓上那截伶仃仃的脚踝,将人拖到身下,动作粗鲁地掀沈霜梨的衣服和裤子。
      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泛起冷意,沈霜梨挣扎尖叫,“谢京鹤你滚开!”
      谢京鹤俊脸冷沉,单手扼住沈霜梨两只手腕,将其抵在头顶,同样长腿压着她乱动乱蹬的腿,以一种绝对的力量死死地压制住。
      耳边响起谢京鹤冰冷似恶魔的声音,“这才叫强迫。”
      雪白修长的脖颈仰起,淡青色的线弧裸露,有种被凌虐的美感。
      毫无反抗之力,被谢京鹤摆弄,如同一个没有尊严的玩物。
      渐渐地,沈霜梨没了动静,谢京鹤掀起眼皮看向她。
      海棠般浓密的乌发散落在枕头上,沈霜梨横着手臂挡在眼睛上,看不清她眼里的情绪。
      谢京鹤伸手拿开了她的手,光亮侵入视线,湿睫颤颤巍巍地抖动,沈霜梨闭上眼睛小幅度地偏头,那串眼泪也从眼尾缓缓滑落,转而落到床面上支离破碎。
      触及她的眼泪,谢京鹤愣住,理智回笼,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,他迅速撤开手,拉过一边的被子给沈霜梨盖上。
      沈霜梨当即缩到被子里。
      啜泣声在被窝里低闷传开。
      谢京鹤垂着长睫盯着那拱起的弧度好半晌,张了张唇,“抱歉。”
      “把衣服穿好吧。”谢京鹤起身走出了卧室,将门轻轻关上。
      被窝里的沈霜梨用手擦了擦眼泪,从被子里钻出来,拿过自己的衣服穿上。
      卧室的门开了,谢京鹤掀起眼皮看过去,从里面出来的沈霜梨的眼睛红红的,睫毛被泪水浸得湿润还未干。
      她低着头走去刚才补习的那间卧室,拿了自己的背包后来到客厅,嗓音还带了点哽咽,“我要离开。”
      “门口密码是你生日,0728。”
      沈霜梨转身走向门口,输入密码解锁打开门离开了。
      偌大的客厅中就只剩下谢京鹤一个人,飘渺的烟雾漫上他凌厉冷俊的脸,阴郁颓靡的气息遮不住。
      谢京鹤捻灭烟头到烟灰缸中,另一只手从烟盒里面摸,却摸了个空,才发现整包烟都被他抽完了。
      姐姐,是你逼我的。
      对不起了。
      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,仅此而已。
      -
      阴暗潮湿的房间里,找沈霜梨要视频的那帮人被捆绑在十字架上。
      房间的门被打开,谢京鹤从外面走进来,鞋子踩在地面上发出声响,在极致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有几分森然。
      见到谢京鹤进来,这帮人立刻求饶,“谢少,您放过我们吧!我们真的不知道那视频是什么,我们只是拿钱办事而已。”
      谢京鹤双手往后搭在木桌子边沿上,漫不经心地靠着,看向他们,“替我演一出戏,演得好,我就放过你们,并且给你们一笔钱。”
      那帮人连忙应好。
      “但是,我有个条件。”
      “什么条件?您尽管说。”
      “拿钱后离开京城。”
      “我们答应。”
      第32章 “知道做我女朋友要干什么吗。”
      隔日,沈霜梨收到了一个十几秒的视频。
      视频里,她的父母被当初堵她要视频的那帮人五花大绑在木椅子上,衣服上都是干涸的血液。
      手上拿着长达五十米的大刀,凶神恶煞地站在孟乔和沈父沈国纲旁边,威胁道,“三天之内找不到沈亦白,撕票。”
      “报警,撕票。”
      沈霜梨脸色如常地看完视频,心里泛不起一丝波澜。
      她根本不想救他们。
      可她又做不到坐视不管,毕竟这是她的亲生父母。
      血缘就摆在那儿。
      沈霜梨花钱托人去查沈亦白的下落。
      沈亦白去了美国,美国这么大,找一个人就像大海捞针般艰难。
      两天过去了,沈霜梨还是查不到沈亦白的任何消息。
      而那帮人又催得格外紧。
      有这么一瞬间的念头,沈霜梨真的很想报警,孟乔和沈国纲要是被撕票救不回来,只能怪他们命不好。
      第三天,沈霜梨又收到了那帮人发过来的视频,那帮人用小刀切掉了沈国纲的小拇指,鲜血似开了闸的水龙头般止不住,滴滴答答地落到地面上,汇聚成一处小水洼。
      血腥的场面看得沈霜梨瞳孔微缩。
      “还有18个小时。”那帮人提醒。
      “我们不想闹出人命,只想要沈亦白。”
      “交出沈亦白,一切好说。”
      沈霜梨关闭视频握紧手机在手心,手指颤抖得十分厉害。
      时间过得很快,只剩下三个小时,三个小时后,那帮人就要对沈国纲和孟乔撕票了。
      奢华的大平层内,谢京鹤接到了沈霜梨打来的电话。
      “喂。”
      沈霜梨问,“你是不是知道沈亦白在哪里?”
      谢京鹤语气分外冷淡,“嗯。”
      “你……能告诉我吗?”
      “在美国。”
      “……”她当然知道在美国。
      但是美国这么大,她没本事找到沈亦白的踪迹。
      沉默了几秒,沈霜梨开口道,“你在哪?”
      “怎么,找干啊?”谢京鹤嗓音戏谑玩味。
      “……”
      沈霜梨深吸一口气,刚想开口,手机彼端先一步说话了,“自己过来。”
      “好。”
      挂断电话后,沈霜梨打车前往浅水湾,输入密码后开门进去。
      客厅内的水晶灯散发出明亮的光芒,她看到正坐在沙发上等候她的谢京鹤。
      沈霜梨开门见山问,“两个小时,你能不能帮我找到沈亦白?”
      之前谢京鹤说过他知道沈亦白在哪里。
      谢京鹤散漫地勾唇,“能啊。”
      薄唇顽劣地轻扬,“但是我不想帮你。”
      “我只帮我的女人。”
      “你是么?”男人好整以暇地盯着沈霜梨。
      沈霜梨咽动喉头,点头,“是。”
      谢京鹤唇角弧度放大,懒声懒腔地调侃道,“是什么?”
      沈霜梨攥了攥掌心,低声回复道,“是你的女人。”
      “口说无凭,拿点诚意出来看看。”
      沈霜梨缓步走过去,站定在谢京鹤的面前,低头,纤细白皙的手指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。
      谢京鹤眸中兴味渐浓。
      细腻白皙的肌肤寸寸显露。
      谢京鹤看得眼热,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,嗓音沙哑,“想做爱?”
      沈霜梨小脸完全红透,“嗯。”
      一记散漫轻笑声传入耳畔,他问,“和谁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