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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揉碎春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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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揉碎春潮 第145节
      “你听我说完,我就告诉你关于沈霜梨的事情。”
      谢京鹤坐回来。
      那一刻,楼昭心如刀割。
      谢京鹤永远只会在意沈霜梨。
      “谢京鹤,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我了吗?初一下学期3月21号,那天,你救过我的。”
      “我被一群女生堵在厕所里霸凌,她们扇我脸,辱骂我,要脱我衣服拍照,”
      甚至用尖锐物品戳她的……
      楼昭难以启齿,她其实不想让谢京鹤看到她的不堪,只是现在没办法,她想让谢京鹤记起她。
      “是你路过救下我,还给了我一件外套。”
      被霸凌不是一次两次了,那天是她们下手最重的时候,楼昭本来想从楼上一跃而下结束自己的性命的,但谢京鹤像救世主般出现了。
      从那时起,一颗暗恋的种子便在心底悄然生根发芽。
      对楼昭来说,谢京鹤似天上月,可望不可及,她像所有暗恋者一样,默默地关注着他的一切动向,却从来不敢出击,甚至连出现在他的面前、连一个对视的眼神都没有勇气。
      谢京鹤听完,神色未变,淡淡地应了声,“不记得。”
      “说完了吗。”
      两句话加起来连十个字都没有,却让楼昭的心脏彻底凉透,眼圈艰涩止不住地发红。
      楼昭缓缓垂下长睫,眼里没了期待,嗓音冷清没有波澜没有生气,“沈霜梨有段时间常做噩梦你应该知道吧?”
      谢京鹤掀眸看向楼昭,眼神危险,“你不要告诉我这是你做的。”
      一提沈霜梨,他什么都记得。
      楼昭自嘲地扯了下唇,承认道,“是我做的,我研制了一款可以诱发噩梦的药剂,在面包选修课上给沈霜梨喝了,无色无味,药效时间只有一周,所以医生查不出来。”
      谢京鹤气笑了。
      楼昭轻声道歉,“对不起。”
      “对不起你妈,吃牢饭去吧。”
      摞下一句,谢京鹤冷着脸起身。
      身后,楼昭的眼泪扑簌扑簌地落下。
      八年暗恋,告终。
      ……
      沈霜梨录完口供从询问室出来后,发现谢京鹤不在,她立马朝着警察局门口的方向走去。
      却被门口外被谢京鹤的人拦截住。
      沈霜梨被迫折返,在转角处恰巧碰见出来的谢京鹤,她呼吸一窒,慌乱地转身,但身后响起谢京鹤微冷的声音。
      “去哪儿?”
      “过来。”
      简简单单两个字充满了压迫感。
      停下来又会被抓回去关起来失去自由。
      沈霜梨不可能乖乖过去,她拔腿跑,见到一个与她逆向而行的警察,像是见到救星般,上去抓住他手臂,求救道,
      “有人要囚禁我!”
      第155章 "给我看。"
      瞧见女孩惊慌失措的模样,警察关心询问道,“您别急,慢慢说,是谁要囚禁你。”
      “我男朋友要囚禁我。”
      下一刻,谢京鹤音色凉薄的声线便响起,“囚禁?”
      心头倏地一沉,沈霜梨猛然转身看向后方。
      对上女孩透着恐慌的眸子,谢京鹤懒懒地勾了勾唇,指尖衔着香烟,烟雾飘渺,另一只手插兜,迈着长腿漫不经心地走过来。
      旁边冷不防地响起声音,“谢少爷。”
      沈霜梨偏头看向身侧,只见警察朝着谢京鹤微颔首,姿态恭敬。
      这一刻,沈霜梨才意识到,报警没用。
      谢京鹤嗓音慵懒而散漫,“抱歉,女朋友不懂事爱开玩笑,给您添麻烦了。”
      “我现在带回家……”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把攥过沈霜梨纤细白皙手腕,将人强势地拽入怀中,牢牢地桎梏住,低头贴近她耳畔处,用仅能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量,阴森吐出字眼,
      “棍棒调教。”
      “没关系谢少爷,既然没事,那我先去忙了。”
      谢京鹤笑着点了下头。
      警察提步离开。
      沈霜梨想追上去,“不……”
      修长冷白的手掌一把捂住沈霜梨的嘴巴,谢京鹤脸色冷戾,单手拦腰强硬地扣着人儿嚣张地往外面拖拽。
      沈霜梨双手抓上谢京鹤腕骨,指甲用力地抓挠着他的皮肉,白皙肌肤上划出一道道红痕。
      出来即是人来人往的解道,嘴巴与掌心擦出间隙,沈霜梨立刻呼喊求救出声,“救命——”
      尾音还荡在空气中,那魔掌又死死地捂住她的嘴巴。
      路边停着一辆黑色迈巴赫。
      车后排车门大敞开着。
      仅两秒,谢京鹤便拖拽着沈霜梨进了迈巴赫内。
      车门迅速地关上,走在解道上听到求救声的人循着声源处转头看过来的时候,只看到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启动缓缓开走。
      隔板升起,彻底隔绝了前面。
      狭隘的车后排,沈霜梨被摁在男人的大腿上,动弹不得。
      她抓着那只骨感森白的手,张口,狠狠地咬在他的虎口处。
      落下两排整齐的咬痕,鲜血渗出来。
      谢京鹤淡垂眸睨向沈霜梨,修长指骨掐住她小巧下巴挣脱开她的啃咬。
      指腹捻过鲜血,顽劣地按在沈霜梨的唇角,抹开潋滟妖冶唇色。
      谢京鹤有凝血障碍,出点儿血就止不住,鲜血一直流出来。
      他将那只流血的手凑到沈霜梨红润漂亮的唇瓣边,语气冷漠强硬,“含住。”
      他这种命令的口吻让沈霜梨感到很不舒服,偏头到一侧,拧着眉,唇线抿直不作声。
      谢京鹤眸色氤氲着凛冽的寒意。
      “撕拉——”一声,衣帛被撕碎的刺耳声响突兀地响起,谢京鹤徒手撕掉了沈霜梨上衣的一块布料。
      手指捏着那块布料,垂着冷白眼皮,动作慢条斯理地拭擦着虎口处的鲜血。
      肌肤在空气中泛起丝丝缕缕的凉意,沈霜梨脸色染上愠色,“谢京鹤你是不是有病?”
      谢京鹤懒懒地掀眸,神情淡漠,“等着,处理完伤口,”
      “再来处理你。”
      简单地擦了下血后,谢京鹤用那块布料包扎了下伤口。
      随后从储物格中摸出一包湿纸巾。
      谢京鹤抽出两张湿纸巾,握起沈霜梨的手,仔仔细细地拭擦过每一根葱白纤细的手指,动作诡异地温柔。
      沈霜梨不明白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,但眼皮一直在跳,心中隐隐不安,“你想干什么?”
      她欲抽出手,而谢京鹤看似根本没用力,实则牢牢地桎梏住,强势得不行,根本挣脱不开。
      两只手都擦干净了,谢京鹤将那湿纸巾丢回到储物格中,指骨凸出的修长漂亮手指勾起沈霜梨裤子上的两条抽绳。
      沈霜梨跟着他动作低下头。
      她看到。
      两条抽绳圈圈缠绕在手指间,丝丝缕缕间勾出几分旖旎色情。
      抽绳缠到底时,谢京鹤手指倏地用力往下一拽——
      耳畔便响起男人玩味恶劣的嗓音,
      “自己玩给我看。”
      下一秒,他另一只手撩起沈霜梨的上衣,送到她唇边,
      “---。”
      沈霜梨瞪圆了眼睛,眸中惊愕不已。
      “听不懂么。”
      谢京鹤好心解释,“----。”
      -
      澜宫。
      鹿川泽和池砚舟还有鹿无忧在组局喝酒。
      池砚舟疑惑道,“谢京鹤干什么去了?这段时间约来喝酒一次都不来。”
      鹿无忧,“霜霜生病了,估计在家里照顾霜霜吧。”
      池砚舟瞬间紧张了,一连三追问道,“霜霜生病了?生什么病呀?严不严重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