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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揉碎春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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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揉碎春潮 第216节
      她打抱不平道,“你这个女人根本就不喜欢江言初,你就是把他当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!你对他根本没有半点儿尊重!”
      楼昭挑了下眉,转眸看向江言初,轻佻地拍了下他的脸,“江言初,她说你是狗诶。”
      楚幼珊:??
      楚幼珊慌乱地解释,连连摆手,“我不是我没有,江言初我不是这个意思!”
      楼昭被她逗笑了。
      女人一恋爱脑就会干出各种惊天动地的蠢事。
      何况楚幼珊这种年纪。
      头脑简单四肢发达。
      没点儿心思。
      下药也正常。
      江言初不以为耻反以为荣,“我很享受当狗的感觉。”
      他起身,整个高大的身子都蹭入楼昭怀里,俯首轻咬上她白玉似的耳垂,齿息滚烫撩人,低声道,“我是狗,是条想上昭昭的色狗。”
      “pia——”的一声清细脆响。
      楼昭扬手呼了他一个巴掌。
      江言初舔了舔唇,“谢谢,有被爽到。”
      楼昭:“……”
      楼昭将江言初带了回去。
      刚进屋,江言初便单手扯开领带,另一只手紧紧地搂着楼昭纤细的腰肢,脑袋往她颈窝处蹭,“老婆,我难受……”
      嗓音沙哑性感,似乎还带了点委屈,在求抚慰。
      滚烫气息渡过来,楼昭身子一下子就热了。
      张口闭口就是老婆。
      楼昭无语,一巴掌呼在江言初脸上,“脸呢?”
      脸是个什么东西。
      江言初不知道也不需要。
      湿热的吻如雨点般密密麻麻地落下来,江言初喘着气,“老婆,帮帮我……”
      口吻放浪形骸,“想要老婆狠狠.我。”
      第218章 混蛋
      看似是江言初需要楼昭扶,实则他暗中掌控着方向,搂着人往卧室赶去。
      目标明确。
      江言初庞大的身躯压在她身上,重得楼昭有点扶不住。
      刚靠近大床,便松手将他往床上一推,像丢垃圾一样。
      江言初眼疾手快地攥过女人纤细白皙的手腕,一拽。
      一股强劲的力道袭来,楼昭不受控地往前摔,她叫了声,跌在了男人坚硬的胸膛上。
      紧接着,那截细腰上压下来一条迸着青筋的手臂,强势地将她禁锢在他身上。
      江言初低笑,笑音噙着几分坏意,倒打一耙道,“宝贝喜欢女上啊?”
      楼昭气愤地瞪圆了眼睛,抬头看向江言初,纤细手指掐上他的下巴,没好气,“你找死啊。”
      江言初眼尾湿红,蛊惑得似一个妖孽,他紧紧地盯着楼昭那张冷艳的脸蛋,低头亲吻在她的手指上,色情地吐出两字,“找.。”
      嗓音粗粝性感,沙沙入耳,撩拨得楼昭身子都软了。
      楼昭掐着他下巴的力道加重,“你很作你知道吗?你今天就是故意的。”
      这个表里不一的老阴比能被楚幼珊这么单纯的小女孩下药?
      说出去谁信啊。
      但她听到这个消息,还是鬼使神差地从实验室中赶过去了。
      江言初嗯了声,大方承认,嗓音含笑,“我作,是因为我觉得我的昭昭会为我兜底。”
      楼昭语气讥诮,“不要把你自己看得太重,你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,我只是不想让我的狗脏了。”
      江言初点点头,“知道。”
      大手攥住女人柔软纤细的手臂,倏地一阵天旋地转。
      楼昭被江言初压在了身下,海棠般浓密的头发披散开来,铺垫在大床上。
      深色的被单映得她肌肤更为白皙,似一块上好的羊脂玉,泛着莹润细腻的光泽。
      两只瘦伶伶的手腕被强制地并在一块,被男人单手压在了头顶上。
      男人高大颀长的身躯完全笼住了女人纤细的身影,从身后看去,带着极致的性感张力。
      “既然昭昭不想我脏了,那——”
      江言初愉悦地轻笑出声,狭长的眼尾勾起浪荡弧度,“宝贝,你当我解药呗。”
      楼昭冷笑了声。
      出去浪完回来,还要她擦屁股呢。
      真把她当工具人了?
      楼昭皱眉训斥,“滚远点儿。”
      脑袋下沉埋在了女孩的脖颈处,“可是我好难受啊宝宝。”
      嗓音闷闷的,透着几分委屈。
      楼昭垂眸看着面前毛绒绒的脑袋。
      像一只大修勾。
      这是在撒娇吗。
      “不是有手吗?两只手还不够用?”
      “不够,出不来。”
      “外面有药。”
      屋内常备催情药的解药。
      “……”
      江言初突然安静了,埋在楼昭颈窝处一动不动。
      睫毛颤动着,眼圈泛红,心脏似堵了一团湿透了的棉花。
      虽然被拒绝是常态,但还是会很不开心。
      几秒后,楼昭拍了把江言初,“死了?”
      “……心死了。”
      楼昭:“……”
      江言初委屈,在她颈窝处蹭,嗓音低闷黏糊,“哄哄我好不好?宝宝。”
      “有点难过,被你的话伤到心了。”
      楼昭:“你的心是玻璃做的吗?”
      江言初嗯了声,“玻璃做的,啪叽一声就碎成碎片了,所以需要宝宝哄。”
      “不做,就哄哄我。”
      “摸摸我也行。”
      “昭昭不是说我是你的狗吗,那小狗难过,是不是要摸摸他的脑袋?”
      楼昭垂眸,看着这颗脑袋看了两秒,抬手覆了上面。
      毛发柔软不扎手。
      楼昭胡乱揉了两下,故意将他头发揉得凌乱不堪,“行了。”
      “从我身上下去。”
      得到了自己想要的,楼昭主动给予的,江言初满意地笑了,听话道,“好。”
      他起身,语调听得出愉悦,心情看起来明显不错,“昭昭我去吃药了。”
      眼前笑颜映入眼瞳,微微晃了眼,楼昭意外地怔了下。
      看着江言初转身离开的身影,她狐疑地蹙起眉头。
      居然这么听话?
      他不是最热衷于做爱吗。
      难道摸头比做爱更让他痴迷?
      思忖了数秒,楼昭反应过来,啧了声。
      她总想江言初的事情做什么。
      烦。
      -
      几天后,楼昭接到了一个电话,说运往s大的那批加强版疫苗出现问题,接种后的学生集体出现中毒现象,要她赶去学校一趟。
      楼昭开车前往s大,了解情况后离开了。
      手机传来震动音,是江言初发过来的消息。